示意图。 图/美联社
“我喜欢陪着你睡,我说故事给你听,这不是爱吗?”母亲感到困惑,如同华人社会里那个苦命阿信的年代,为家庭做牛做马,服务的行动至上,其余肢体接触或亲密言谈是矫情,是如此习以为常的互动模式。
“这是啊,但拥抱、亲吻和说‘我爱你’,是必要的,”面对女儿仿佛快哭出来的坚持,母亲淡淡地说,“好吧,对不起。”但在后面聊到母亲为了取悦女儿所做的牺牲时,母亲无奈纠结的心声是“我应该道歉吗?我没说‘我爱你’、没拥抱,但我尽可能满足了你一切需求,为了让你快乐。”
在这些来回沟通理解的艰难中,我想起片中女儿的那句:“我一直努力,但我一直知道我会受伤,觉得这些努力不值得。”母亲很努力给予自己觉得好的,女儿却也在这样和同侪截然不同的家庭环境中感受到难以表达的失落。面对这样庞大的习得无助感,这部纪录片似乎创造了让光得以在缝隙中透进来的改变契机。导演在访谈中提到,女儿在访谈后已经决定开始做心理谘商,这是一个非常需要勇气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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