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不在男女的欢爱里
2016-05-29 11:44:31
来源:波伏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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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伏瓦与萨特

也有了难以排遣的相思和突然来袭的“性的需求”。1931年,萨特没能去日本,被分配到勒阿弗尔教书,而波伏瓦却被任命到了马赛。凄凄惶惶的别离,萨特很沮丧,看到波伏瓦痛苦更是心有戚戚,于是主动提出要跟她结婚,她想都没想就回绝了:因为从认同萨特提出的爱情契约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然下定决心,这一生都不做依附丈夫的妻子,也不做拖儿带女的母亲。她“对生育没有任何偏见”,有时还觉得孩子很可爱,但生育和投入的写作“似乎是水火不容的”,写作要求有“很多的时间”和自由,而孩子在某种意义上说就是没完没了的责任和束缚。

第二个回合:自由战胜了婚姻。她放弃了生育,她选择继续写作(尤其是和萨特一起写作)。回忆录为我们描绘的是一条义无反顾的“自由之路”,在挣脱世俗囚禁女人的牢笼之前,如何让自己先学会勇敢,学会独自飞翔。

自由战胜了爱情:

不能放任爱情,永恒不在男女的欢爱里

1932-1936年,波伏瓦被派到鲁昂教书,先有了海狸-奥尔嘉-萨特三重奏,后来又有了小博斯特,有了柏林的月亮女人、娜塔莉•索罗金、万达……“偶然的爱”的小插曲带着轻率、执迷和疯狂的音符,自由也是填不满的深壑,一如欲望。最终是历史硬闯进了这群人的非典型生活,战争打破了个人(和集体)生活的僵局,“偶然之爱”最终没有越过界,尽管“偶然之爱”有时候并不像它所定义的那么“偶然”,偶尔也会在理智的堤坝上打开一个任性的缺口,泛滥成灾。

十年动荡(1936-1945)。世界在战争中飘摇,感情在必然和偶然的需求中摇摆,只有写作在严格遵循海狸既定的规划按部就班地完成,一丝不苟地“实现我的人生”,做一个“介入”的知识分子,介入文学。萨特和她都先后赢得了作家的名声,开始了“灿烂”的文字生涯:十年间,萨特发表了《想象》(1936)、《恶心》(1938)、《墙》(1939)、《苍蝇》(1943)、《存在与虚无》(1943)、《禁闭》(1945)、《自由之路》(1945)、《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1945),波伏瓦出版了《女宾》(1943)、《皮洛斯与亚内亚斯》(1944)、《他人之血》(1945)、《吃闲饭的嘴》(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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