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的家人认为,
相关部门至少错过了两次较早的潜在干预机会,可以避免悲剧发生。
2014年,住房协会的工作人员注意到,
劳拉似乎有“未经治疗的心理健康问题”,身体非常消瘦,没有朋友,并且深信她被人们监视着。
劳拉被转介到当地社区的心理健康服务机构,但后续似乎没有获得实质帮助。
2016年,就业和养老金部多次写信给劳拉,告知她的残疾救济金即将到期,需要重新申请替代的个人独立金。
然而当劳拉没有做出回应,也没有重新申请时,他们没有进行检查确认就断了福利。
2017年10月,劳拉去世前一个月。
警方发现她“几乎没有食物可以吃,生活无法自理”,于是向社会服务机构进行报告。
工作人员尽管被告知劳拉的电话无法使用,但还是试图给她打电话,然后写信寄往她所在的公寓,提供当地食物银行的详细信息和支援团队的联系方式
两周后,工作人员在没有收到任何回复的情况下,就直接结案。
在劳拉去世后,她的房租继续通过住房补助支付。
在2018年11月至2021年1月期间,住房协会想安排进行燃气安全检查时,多次给劳拉拨打电话、发短信,上门拜访,都没有得到回应。
但没有人进一步确认屋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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