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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动全美的儿童绑架案——《公然诱拐案》。而最猎奇的不是案件本身,而是处理结果。 被解救后,简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凶手的话言听计从。 她向法庭保证“我和凶手什么都没发生”。 随后,简的父母也要求撤诉。 凶手被当庭释放。 这个决定让所有人都很不解。 即使简年少,分辨不出善恶。 可简的父母呢? 明知凶手是恶魔,为什么要放了他? 后来才知道,撤诉是因为简的父母有“把柄”在他手中。 所谓的“把柄”,也是将简推向深渊的“利器”。 28年后, 简一家人终于鼓起勇气, 向世人讲述那段疯狂的往事。时间回到1972年,地点是美国某小镇。 简很活泼,经常和小朋友们打成一片。她爸爸是花匠,妈妈是家庭主妇,还有2个妹妹。 一家人过着和睦的生活。 周围的一切,也很美好。 简的妈妈说: “社区里每个人都值得信任。”直到B出现,这份美好慢慢被“打碎”。 B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和五个孩子。 他性格非常好,很有趣。 简一家都很喜欢他。两家人在各个方面都很合拍。 几个孩子总是一起玩耍,大人则在一旁聊天。B几乎每个晚上,都会来到简的家中。 陪孩子们一起玩。 只不过,B格外迷恋简。 迷恋到什么程度呢? 他给简起了个昵称叫“娃娃”。 B说: “云被火烧了似的, 洒在落日旁, 我看着我的娃娃, 满脸红光, 娃娃, 你为我的生命带来了特别的光, 我爱你胜过千言万语。”简还小,以为这只是一份“父爱”。 从那时起,简一直把他当作第二个父亲。 给予他绝对的爱和信任。两家人一起去游玩,一起做很多有趣的事情。 每一次,B都会尽可能把简和她家人分开。 找各种理由,和简单独相处。 B还经常邀请简去他家玩。 他后院有个巨大的跳床。 他们会一起睡在跳床上。 一开始还很正常,但久而久之,事态正在“失控”。 而简全然不知。 有一晚,简醒来发现,自己的裤子被脱到膝盖处。但简觉得,肯定是自己脱的。 她断定B不会伤害自己。 还有一次,简和B一家去西雅图度假。 在用餐时,简突然感到不舒服。 于是B提出来,送简回房间休息。 简睡得迷迷糊糊。 醒来时,发现B光着身子向她走来。渐渐地,两人的行为举止偏离了“轨道”。 拥抱、亲吻、肢体接触…… 这些举动,让简父母开始感到不安。 可B不是傻子,每个人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 为了消除简父母的不安,他开始示弱,试图寻求同情。 B说: “自己四岁的时候, 被迫和阿姨发生了关系。 现在正在看心理医生, 治疗儿时受到的虐待。” 卖完惨后,他提出想跟简住在一起。 其名曰:为了配合心理治疗。 要求,可想不到简的父母竟然答应了。 很扯就这样,B跟简住在一起。 说是治疗,实则是猥亵。 每周四次,整整持续了六个月。也许有人会好奇,简不反抗吗? 她压根没知觉。 在猥亵之前,B总会给简吃“维生素”,但其实是安眠药。 包括1974年的那一次绑架。 简刚坐上车,便服用了安眠药。 不知道车会开向哪,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 这起悲剧中,最大的背后推手是简的父母。 简是年少无知,而她父母则是无比愚蠢。 他们不知道这是B设下的圈套。 毫不犹豫把自己的女儿推向“深渊”。 而这,仅仅是B计划的第一步。 为了彻底占有简,B必须先毁掉一切“障碍物”。 于是他开始实行第二步计划—— 对简的父母“下手”。简母对B印象很好。 有一天,简母接到B的电话。 B说: “我不能出去吃饭, 你可以帮我送个三明治吗?” 简母亲没有多想,就去给他送三明治。 借着两人独处的机会,他对简母说尽甜言蜜语。 简母没有回绝,反而很享受这种感觉。B尝到了甜头。 只要一有机会,就叫简母送餐。 一来二去,简母对B产生了爱慕。 不可言说的情愫正在涌动。 半推半就下,他们开始了这段禁忌关系。 “拿下”简母后,B又把目标转移到简父身上。 通过细腻的侦查,他了解到简父是双性恋。 这成了他下手的“契机”。 有一次,他邀请简父一起开车去兜风。 在途中,他抱怨自己和妻子的X生活不和谐。 趁机叫简父帮他放松下。 一时间,简父糊里糊涂就答应了。就这样,简父母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便是他紧握在手的“把柄”。 以至于后来简被绑架,简父母却要求当庭撤诉。 如果当时他们把事实说出来,B至少要被判20年。可比起女儿的生命安全,他们更在乎自己的声誉。可没想到,撤诉后,他们迎来一场更大的“浩劫”。 这就好比一场“多米诺骨牌效应”。 一边是B,一边是简。 中间夹杂着简父母。 只要放倒中间的两块“骨牌”。 一切都迎刃而解。 B继续顶风作案,实行第三步计划—— 再次绑架简。简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后,彻底爱上了B。 生活一切照常。 表面上,她生活一切照常。 可背地里,她一直和B保持书信来往。 B在信中要求她: “要像爱丈夫和男人一样爱我。” 她疯狂地爱着B。 “我要嫁给他,要一起生孩子。”简以为,B这样做是为了协助她完成“外星人计划”。 与此同时,简母再次被B迷得神魂颠倒。 1975年4月到1976年3月,简母和B见了11次面。 他们在禁忌关系的边缘疯狂试探,屡试不爽。 唯一庆幸的是,简父在绑架案后已经清醒。 他算是这起悲剧中最早“醒”过来的。 他早已看出B是“人面兽心”。 看着日渐沉沦的简母,他狠心提出离婚。 孩子归他,让简母去跟着B生活。 那一刻,简母才意识到,自己错得太离谱。 这个家庭已经因一个恶魔,变得支离破碎。事情发展到这里,我以为简母清醒了。 想不到,简母又做了一个十分荒诞的决定。 1976年。 B在另一座城市买了家娱乐场馆,叫简去帮忙。 得知消息后,简跟中了邪一样,天天在家闹,要去找B。 简母毫不犹豫送简去坐飞机,亲自把羊送入虎口。 这到底是什么母亲啊! 过了大概2周后,简被送回家了。 但她很生气,一直嚷嚷着: “我要去找B,我不要回家。” 原因有二。 一,她的“外星人计划”还没完成,但距离16岁越来越近了。 二,她感觉自己离不开B了。 而另一头的B,又开始为简“出谋划策”。 他安排简离家出走,并留下一封信。 信中写道: “亲爱的爸爸妈妈, 你们不让我做对的事, 那我只能做错的事。 在你们接受我做自己之前, 我不打算回来。 我只想做自己, 我要和B在一起。”简父母别无他法,只能等。 可是等了2周,还是毫无音讯。 无奈之下只好报警。终于,100天后,B又一次在房车里被捕。 房车里贴满简穿着新娘礼服的照片。 而简却不车里。 就在大家都以为简已经遇害时,警方在一所学校里找到她。 原来,简一直以B女儿的身份在上学。 白天,她是女儿; 晚上,她是新娘。 这4年来,简经历了200多次的猥亵,已经彻底被洗脑,被掌控。 她所经历的一切该有多痛苦? 我们无法想象。幸好,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后,她真正意识到: B是恋童癖,不是什么真爱。 所谓的“外星人计划”,也不过是恶魔的圈套。 可这时,更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法院判B有精神病,在精神病院待不到半年,无罪释放。出狱后,B对简一家的威胁未曾停止。 2004年,简一家人不得已向法院申请了禁令。 禁止他再跟踪简一家人。 再后来,他因另一起猥亵儿童罪,和非法持枪被判无期徒刑。 入狱前,他喝药自杀身亡。 他走了, 带着简一家人和其他受害者的噩梦。 他们终于不用再担心受怕。 为了这一天,他们等了整整30多年。 而这起悲剧带给每一个人的警示,还在持续着。据数据显示: 2017年至2019年6月, 全国法院共审结猥亵儿童犯罪案件8332件。图源:人民法院新闻传媒总社 以上数据只是公开的部分。 还有多少被掩盖、甚至都没上报的侵害? 我们无从得知。 还有一组关于侵犯者的数据。 中国女童保护发布的2018年性侵儿童案例统计显示: 熟人作案占比66.25%, 陌生人作案27.44%。 也就是说,大部分侵犯都是“熟人作案”。那些看起来很友好的人,正在侵犯我们的孩子。 因为人们对熟人,防范意识很低。 而这,便成了他们作案的便利“条件”。 有一句话说:世上最不能直视的,只有太阳和人心。 没有一个恶魔会把“恶”字写在头上。 所以,作为父母,作为监护人,一定要警惕。 学会判断身边的豺狼虎豹。 就拿简的遭遇来说。 其实,悲剧本可以不发生。 如果简的父母多点防范意识, 如果具备正确的伦理道德观, 如果懂得用法律保护权益。 可是,他们都没有。 他们的悲剧时刻提醒着我们: 与其赌上孩子的整个人生,不如给她们灌输防性侵的意识。 同时自身也要洁身自好,明辨是非,不让恶魔有可乘之机。 毕竟你永远都不知道,邪恶的手隐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