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我当时的笔名),你慢慢吃哈,我们先走了。”
我要说,那些诗友是好人,她们看出了我的窘困(那时我在教院勤工俭学,一个月能挣150)没有让我AA,我为了这次聚会带了100块钱;只是现实又一次告诉了我,会写诗并不意味着“我能成为他们”,当然也不意味着我就有男朋友。这种强烈的挫败感一直伴随着我到奉节的学校工作。因受这件事的刺激,那个时候的我还小小的愤青了一下,曾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让自己成为体面的城里人。
奉节的学校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是,那个地方经济很差,辣条都能上桌当一个菜,但是比起我家来说,其实也并没有差到哪里去。工资收入其实还算可以,我只是不甘心想一辈子就这样,我只是很想成为“他们”。(“罗玉凤的妈妈正在一个破旧的小窝棚内煮饭。屋内昏暗无光。灶是用泥土和砖垒起来的,一口大铁锅里装满猪食,另一边架着的一只锑锅,煮着清水白菜,没有丁点油水。灶面上卧着一只肮脏的老猫……”这是后来我征婚后记者到我家采访时的素描,大家感受一下。)
最后,我做出了辞职去上海的决定,为什么选择上海?只是因为上海是中国最发达的城市。“都认为我就这样了,那我就到中国最发达的城市去,让你们承认我也可以成为你们。”这就是我当时很中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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