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深度美容游,体验一丝不苟道地文化
2015-08-09 08:12:16
作者:JODI KAN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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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首尔的龙山水疗馆保养皮肤。

在首尔的龙山水疗馆保养皮肤。

我的朋友阿卡迪雅·金(Arcadia Kim)有三个孩子和一个哈佛大学的商学位,但当她试图代表我们与首尔龙山水疗(Dragonhill Spa)负责去死皮的女士协商时,却没有丝毫胜算。

当时我们站在一座桑拿房(或曰韩国的洗浴中心)内蒸汽弥漫、全是女宾的浴室中。在这里,负责搓澡的是几个严厉的中年女人(全国皆然),其中颇有几个大腹便便,除了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裤,她们什么都没穿。阿卡迪雅悄声告诉我,她们是“阿珠玛”,在韩语中意为“阿姨”。这些保姆般的工薪阶层妇女一句废话都不说,因热情与威严闻名于世。

负责为我们服务的阿珠玛坚持说我们需要做个全身的去死皮,阿卡迪雅抗议道:“但我们的时间不够!”阿珠玛坚定地摇摇头,毫不动摇。片刻之后,我们就放弃了,在滑溜溜的塑料台面上躺下,开始接受她的服务。那感觉不太像水疗,倒更像是某种原始而严厉的关爱仪式。阿珠玛用粗糙的黄色搓操巾用力揉搓我们的皮肤,站在我们身上踩,用拳头捶,用手掌拍,砰砰啪啪的声音在湿漉漉的瓷砖墙与地面之间回荡。有一刻,感觉阿珠玛在使劲摇晃我的身体,于是我睁开双眼,只见她带着明显的骄傲之情,指着粘在我胳膊上的一堆比米粒略大的灰色之物给我看。我很好奇,莫非那就是鼎鼎有名的韩国顶级护肤品?不,不是,那只是我死去的皮肤细胞。搓完澡之后,她为我裹上热毛巾就走了。我只觉得自己像个婴儿:百依百顺地接受一个年长女人的悉心呵护,此刻,我的皮肤柔软而娇嫩,对周围这个崭新的世界刚刚开始了解。

在美国,水疗使用的是一个旨在隔绝外部世界的茧型设备,而我旅途中的水疗体验也大多只能提供与本土文化微弱而强制的连接。(比如,墨西哥坎昆丽嘉酒店263美元的玛雅圣殿式按摩能有多少墨西哥风格?)但在去年的一场旅行中我发现,水疗、洗浴场所、芬兰浴和美容院恰是观察韩国文化本质的最佳地点,而这个国家仍然在探索如何与外国友人分享自我。

 
龙山水疗馆内的桑拿房。Chang W. Lee/The New York Times

龙山水疗馆内的桑拿房。

 

走在首尔街头,映入眼帘的是无数寻常的灰色建筑,正如一些美国游客见到的那样令人失望。但只要走进桑拿房或史诗般瑰丽的唇彩商场,你就能深刻地洞察这个国家的文化:永无止境的自我提升与随之而来的放松渴求;它的精巧独创,对新生事物的执迷,僵化的统一性与令人压抑的精密标准;它的商业直觉让韩国跃升为亚洲的流行文化中心,更推动三星与LG的产品遍及全世界;还有性别与家庭态势似乎除了不传统的时候,一切都很传统(比如夫妻携手去美容院保养皮肤。关于韩国男人多么关注外表,如果你需要有趣的视觉证据,可以用谷歌搜索“韩国男性烫发”)。

女性旅行者注意了:几天的首尔之旅就会让你焕然一新,变回少女,成本却很低廉,大多数人在美国以同样的价钱根本享受不到这么多优质服务。在老家,我的目光从不会在女性杂志的护肤品与化妆品页面稍作停留——谁买得起,又有谁真正相信那些神奇的效果呢?但在韩国,我开心地把自己交给了无处不在且物美价廉的美容产业。你可以买到有保暖功能的护手霜,涂抹到手上之后,小小的粘性加热垫可以缓解痛经。“气垫”粉饼能把粉底以极薄的层涂抹均匀,面膜的成分包括蛇毒及研成碎末的动物胎盘。在旅程之初,我十分想念丈夫和女儿,但过了几天,我却发现最需要的其实是从家乡同来的闺蜜。

幸运的是我有阿卡迪雅。几个阿珠玛终于放开了我们,其中一个从自己的保温杯里给我们倒了冰咖啡,看来我们多多少少赢得了她的认可。我们婉拒了她的咖啡,但买了传统的桑拿房小吃——小火慢煮的鸡蛋,阿卡迪雅做了两个金箔面膜,这种面膜令无数韩国女性为之着魔。

 
釜山的Cimer Ocean Spa and Sauna。Chang W. Lee/The New York Times

釜山的Cimer Ocean Spa and Sauna。

 

自打从位于城市远郊的那所新泽西高中毕业之后,我和阿卡迪雅就没有见过面。此刻,我们穿着水疗专用的统一棉袍躺在桑拿房里叙旧,阿卡迪雅又为我穿插讲解韩国的水疗与美容见闻。细节都来自她的亲身经历,十分引人入胜。她四岁的女儿和小伙伴们都烫过头发。她和家人合影时,摄影师问都不问,就会用Photoshop修图,把她的胳膊变得纤细一些。在她生下第三个孩子几个星期后,住进了近年来盛行首尔的产后水疗酒店,那里每天提供按摩、催乳、24小时婴儿护理服务及豪华而安静的房间。

阿卡迪雅是我高中同学中最自信的一个,但她从没来过桑拿房,部分原因是她害怕遭到无声的批评。“这是婆婆带儿媳来检查对方嫁妆的地方。”她半开玩笑道。

在去年的日本之行中,我和丈夫、女儿造访了轻井泽(Hoshinoya Karuizawa),那是位于东京西北部群山之间的一座度假胜地。在那里,沐浴变成了一场极简主义的美妙体验。我们每天在温泉中浸泡几个小时,静悄悄地从这个池穿行到那个池。池里的人都在冥想,而我们浸泡在金橘飘香的木制浴缸里,观察日本人携妻儿老小在山泉造型的户外水池中放松四肢百脉。星野(Hoshino)连锁旅店是日式传统民宿的当代版本,它展现了日本人的经商天才,将日本文化以推向世界市场的方式予以保留。而这种技能韩国却很欠缺,尽管它生机勃勃,繁荣昌盛。在东京,我们去过的一些公共浴室更为简朴,比如大堂里配备了自动售货机和大屏幕电视的社区浴室。但即使在这些场所,也有一种素净与安宁的光辉,因为沐浴是神道教与佛教的仪式之一。

 
釜山的Spa Land。Chang W. Lee/The New York Times

釜山的Spa Land。

 

韩国桑拿房是它们的表亲。日本统治时期,公共浴室开始在韩国流行,其中一些设施看起来两国完全相同,比如踏入热腾腾的药浴池之前冲澡的小隔间。韩国的版本更为新颖。但去韩国桑拿房就像体验犹太人的蒸汽浴,而且浴室设在商场内,在某些时候,连邮轮上都有大商场。最精巧的桑拿房占据多个楼层,堪称一个自给自足的宇宙,里面有魔术剧场、韩式烤肉店和公共休闲室。(韩国谚语说,不曾在桑拿房中裸裎相对,就不算真正的朋友)甚至有一档流行的电视综艺节目常设一个以桑拿房为背景的环节《桑拿房里不许笑》。主持人用滑稽的口音向嘉宾追问私人问题,如果嘉宾忍不住笑了,就会被喷一身水。

我去过韩国三座城市中的桑拿房,而这只是韩国成千上万家洗浴场所中很小的一部分。比较之后你会发现:桑拿房的门票一般很便宜,不到10美元。可以使用一个衣物柜和一套似乎是把孔子大一统思想强加于人的棉浴袍,看上去大家都像《女子监狱》(Orange Is the New Black)中的角色。你可以随意沐浴,蒸桑拿。几乎没人讲英语,所以游荡于此有种扑朔迷离的乐趣:或许你会看到以埃及金字塔为灵感而设计的桑拿房;地板里封装着烤面包机中可以看到的那种加热小电圈;据称能帮你排毒养颜的粗盐浴室。这些洗浴场所往往很洁净,但很少华丽,放眼望去,到处是昏睡的身体——这鼾声如雷的场面是一个象征,展现了韩国人何等的辛劳,一直到十年前,韩国才从一周六天工作制改成五天工作制。年轻夫妇在发烫的地面上拥抱,享受公共场所内所剩不多的亲密。这种亲密是他们在家里无法得到的,因为生存空间很小,许多年轻人与父母同住的日子要比美国同龄人长得多。

在具体设施上,韩国各地的桑拿房各不相同:首尔的龙山水疗馆(Dragonhill Spa),也就是我和阿卡迪雅搓澡的地方,略嫌花哨昏暗,却深受欢迎,尤其是那些痛饮一场大醉不归的人。韩国第二大城市釜山的新世界百货商场内有一座桑拿房要华丽得多,木地板光可鉴人,“波梦”房能让你体验到潜在深水内的感觉。我还去过南部另一座城市顺天附近竹林中的一座桑拿房,他们的“土拨鼠桑拿”可以轻柔地温暖你的身体,同时让你的脑袋暴露在冬日的阳光与山间岚霭中。

 
韩国釜山新世界百货商场内的Spa Land。Chang W. Lee/The New York Times

韩国釜山新世界百货商场内的Spa Land。

 

大田是韩国中部一个普普通通的城市,一天我走进那里一座建在平凡写字楼内的桑拿房,恍如踏入一个隐藏的水世界。在进入浴池之前应该先淋浴,但和美国的淋浴方式不同,韩国淋浴是从头到脚的体验,包括小瀑布般喷涌的肥皂水、牙线护理和长久的搓澡。浴室内有几个二三十岁的女人正温柔地为母亲洗澡,她们洋溢着青春活力,对母亲却又如此精心地呵护,传达了对生育的敬意。我从一个池走进另一个池之后,又回头瞟了她们一眼,发现二十分钟过去了,她们仍在搓澡,那年长妇人的皮肤此刻呈现亮粉色。当我擦干身体离开时,女儿们仍在殷勤伺候。那间浴室平淡无奇,但正因如此,才显得尤为独特。

如果你向一个韩国姑娘询问她平时怎么美容,她大概会说你问错人了,因为对于举国若狂的美貌崇拜她根本不以为然。嗯,她偶尔会去美容院保养皮肤,美容师在她脸上捏呀、揉呀、掐呀,为的是让皮肤更紧致纤瘦。她会承认,每隔几个月她就要去纹眼线。为了减肥塑身,她购买了总共十次的套餐服务,让美容师对她的下半身用力捶打,好让它变得更结实。她的美容用品包括BB霜(一种加了粉底的保湿霜,超好用)、三种卸妆液和一种用蜗牛粘液制成的有愈合功能的抗衰老保湿霜。由于她的头皮在冬天容易发干,她会去理疗师那里寻求治疗,后者会用放大的图像来追踪她的湿度等级,就像在牙科诊所使用X光一样。但真的,她会告诉你,跟闺蜜们相比,她是小巫见大巫。

在我们美国人的观念中,美应该看起来毫不费力,应该是阳光明媚的加州海滩上容光焕发的女郎,没有一丝粉黛的痕迹。但在韩国,正如千千万万在短短几十年艰辛努力之后从赤贫到富裕的普通人那样,美与努力息息相关。美容业大亨赫莲娜·鲁宾斯坦(Helena Rubenstein)宣称“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她或许应该去韩国的大商场兜售干细胞面霜。一天上午,我走进首尔江南区一家美甲店。这片繁荣的区域因鸟叔的歌曲而名声大振,到处是豪车与亮丽的美容院。美甲店主人看了一眼我的指甲,尽管它们无论如何也不算个人历史上最差劲的时候,店主却明显吃惊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一个中国姑娘在首尔爱丽小屋试化妆品。Chang W. Lee/The New York Times

一个中国姑娘在首尔爱丽小屋试化妆品。

 

出发之前,我听过几个关于在韩购物的笑话,但逛了美容店,才真正理解了笑点。那些包装华丽的产品能让你忙乎几个月,发现自己竟有那么多问题需要解决:“超级脚部磨皮液”解决足底老茧问题,面膜包括栗子壳与竹炭风味的,更别说什么牛奶面膜、绿豆面膜、鼻膜和山区风味的肌体紧致膜。我买了一瓶眼线液,只花了3.5美元,效果却比美国四倍价格的同类产品好得多,还买了把精巧的小剃刀用来修剪眉毛,这比拔眉毛痛苦要少很多。

我最喜欢的化妆品店是爱丽小屋(Etude House)。粉红色的梦幻小屋里满是创意十足的产品,包装也奇趣可爱。产品虽然面向十多岁至二十多岁的青少年,但它却属于韩国美容业的巨头爱茉莉太平洋集团(Amore Pacific)。爱丽小屋的理念是——化妆是一种游戏,因此每个店都设计成真人大小的玩偶屋,摆满了玩具般的化妆品。护手霜龙头形状像可爱的动物,面膜上写着半开玩笑的承诺,保证你看上去像黑白片中的电影明星。

一天夜里,我在一座美容沙龙的睫毛部试妆时竟然睡着了。当时一个女子正用她细腻柔软的双手轻轻地为我刷睫毛膏。纽约也有这项服务,但在韩国要便宜得多,而且特别舒适。醒来后看着自己的长睫毛,仿佛得到了一份从未有过的自然恩惠。那么一点钱和时间,竟然能实现如此鲜明的改变,我惊讶极了。

 
在龙山水疗馆的桑拿房。Chang W. Lee/The New York Times

在龙山水疗馆的桑拿房。

 

由于我在韩国只有一个女性朋友,就又找了两个:Seoulist网站的创始人宋雅月(Yaeri Song)和自由作家Violet Haeun Kim。两人的生活轨迹都是往返于韩国与美国之间。我们在首尔最活跃的弘大学生社区一起吃饭的时候,她俩谈到在韩国的生活如何改变了看待自己与他人的方式。

“住在纽约的时候,我只有一瓶乳液。”雅月笑道。而现在,每当她路遇25至30岁的纽约客时,第一个念头是他们的相貌比年龄苍老十岁。在首尔,“每个人看上去都很年轻。”她说。

听她们聊天,我发现游客谈到韩国的美容文化时,都有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我们可以来这里享受几场冒险和购物之旅,然后飞回家乡,将惩罚般的美貌标准抛在身后,而韩国女性却每天都不得不面对。雅月虽已结婚,但面对苛刻的审视目光时却仍然感到畏惧。“在韩国,有个男的告诉我,我的毛孔实在太粗大了。这种经历真是头一回。”她说。

在韩国,我曾与不计其数的整容医院擦肩而过,颇有几个名字发人深省,比如“复仇重生”(Second Coming)。地铁入口处贴满了手术前后对比图广告,其中一张术后图上增加了一枚婚戒。还有些女人“直接去整容,就不用大费周章地保养皮肤了。”Violet说。

韩国女性的容貌如此的相似,所以很多女装不分尺寸,夏洛特·周(Charlotte Cho)对我解释道。她创建了Soko Glam公司,对美国女性销售韩国美容产品。只看轮廓或侧影,说是谁都有可能。喜剧演员和小学生会大声嘲笑那些相貌与众不同的人,比如肤色较黑或者面部异常。在首尔,没有什么凌乱可爱的气质,“因为韩国人渴望的是完美无瑕”,周女士说。人们经常告诉小脸少女应该去当明星,因为美貌太宝贵了。

这一切让美国旅行者困惑。她们会蹙起眉头,不明白为何韩国美容产品宣称能“美白”,仿佛每个女人都渴望雪白肌肤似的。餐桌上,我向两个伙伴提出一个假设的问题,旅途中这个问题我曾多次向别人提出。我在布鲁克林生活时期最亲密的韩美混血朋友嫁给了我丈夫的大学室友,一个非裔美国人。如果这对夫妻来到首尔,听到那些旨在嘲笑他人不寻常相貌的笑话,会不会感到不舒服呢?

两个女人小心地斟酌着自己的言辞。韩国人已经渐渐变得不那么目光狭隘了,她们说。但不能保证那对夫妻不会成为路人注目的焦点,尤其是在首尔以外的地方。农村地区仍需要不断学习如何包容与欣赏差异。“如果需要邀请一个超重的朋友来首尔旅行,我会犹豫的。”

最后一天,我又和阿卡迪雅相约来到了我最爱的桑拿房雷氏水疗(Spa Lei)。这家机构只接待女宾,顾客都穿着美丽的袍子,而不是统一的制服。这儿甚至还有一个小服装店,我们从它门前经过时,发现前台的姑娘时刻都在自拍,在孤芳自赏中深深陶醉。桑拿房的标识牌上写着提供女性私处本草蒸汽浴,而我们一直浸泡在喷射浴缸中流连忘返。那天下午,一个同事带我去东大门市场度过了愉快的一个小时,买了几套韩国的人造珠宝,却只花了一点点钱,数额小得荒谬。它们和韩国的美容产品一样,廉价而且迷人。

最后,我的背包里装满了带给家乡朋友的面霜和乳液,大部分只是为了好玩。我已经开始使用蜗牛面霜,感觉像是普通面霜的粘液版,而我的皮肤貌似真的柔软细腻了些,帮我抵御了冬天的寒风。在机场,我买了最后一瓶听着荒诞不经的产品——肤质平衡水,登上了一架大韩航空的飞机,用另一种目光,扫视着正在登机的旅人们乌黑整洁的丸子头和肤白胜雪、娇嫩欲滴的脸庞。

身边的实用信息

就像烤牛肉和红糖煎饼一样,韩国水疗和皮肤护理通常是韩国的更好。但它们在美国也越发流行了,所以,如果不能去首尔出差或短途旅行,可以在美国找到相同的服务和产品。

桑拿房

现在,基本上美国每个大城市都有桑拿房,如洛杉矶的Crystal SpaWi Spa、维吉尼亚州森特维尔的Spa World、芝加哥和达拉斯的King Spa。在最近的消费经历中发现,Queens的Spa Castle比韩国的同类场所价格高(50美元),也不那么洁净。如果你去的时候适逢暴雪季节,强烈推荐在热气腾腾的户外温泉里展开一场雪球大战。

化妆品

在美国,没有任何体验能够与在首尔美容商场逐排浏览时那种欢欣雀跃的心情相媲美。但是爱茉莉太平洋、悦诗风吟(Innisfree)、亦博(Iope)、Hanskin、谜尚(Missha)和雪花秀(Sulwhasoo)的护肤品及爱丽小屋、魔法森林(Tony Moly)和Too Cool for School的化妆品都可以在线购买。Sokoglam.com网站专门向美国市场进口和介绍韩国美容产品,亚马逊也有许多韩国品牌。从韩国回来之后,我很后悔没有多买几瓶悦诗风吟的红酒去死皮啫喱柔软剂。这种产品听起来很怪,能够去掉死去的皮肤细胞,感觉脸上积攒了一整个冬天的煤尘层被一举除掉了。我在亚马逊上查了一下,已经能提供优质配送服务了。

其他产品信息

蜗牛霜是用蜗牛粘液或曰粘蛋白提炼而成,因愈合功能而为人熟知。韩国女人对它极其信赖,相信它可以塑造出你想要的娇嫩脸蛋,目前丝芙兰(Sephora)的面霜中也含有这种成分。

BB霜及其近亲CC霜是保湿霜、粉底液与愈合药膏的混合物。它们的发展如此迅速,连西方的化妆品品牌也开始制造,但我在韩国的新朋友们坚持认为还是韩国的最棒。

气垫粉饼刚刚传到美国,幸运的是有美国人偏爱的色调较深的产品。它们可以挡开紫外线,为粉底保湿,你会感觉皮肤凉丝丝的,神清气爽。可搜索爱茉莉太平洋的气垫粉饼以及比它价格略低的产品系列——亦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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