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外国少女如此喜欢中国男人
2014-08-03 08:36:28
来源:西陆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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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生活网 sUperLIFE.ca专讯】在伊朗任意拍美女,成了我们这些外国人游伊朗的重要内容,而且我发现,几乎所有的伊朗女子都会爽快地答应被你拍,还示以最美的笑容。有时“偷拍”被发现,对方也会立刻笑一笑,有的还会摆个靓丽的姿势。

走进伊朗航空的飞机机舱时,同行者与我几乎同时惊叹:“飞机还挺大的嘛。”其实,这架飞机也够不上A380的级别,座位是3-4-3式的,属正常的国际航班大小。感叹伊朗的飞机大,主要是因为半个小时前我们在候机时都一致认为,这可能是一架“小飞机”。

 

顿时,我发觉,对伊朗这样受争议的中东、发展中国家的轻视与不了解,可能是浸透在中国人的骨子里了,以至于我们看到的东西很多时候会超出我们的想象。

在我出发前,凡是我与朋友谈起要去伊朗,对方都会很羡慕的样子。我知道,所有人都偏向于认为,伊朗是很难去的国度,但有谁会想过,伊朗在2011年夏季开始就已签署成为中国的旅游目的国,是中国人可以落地签的国家呢?

有多少人会相信,去伊朗的签证办起来要比去美国的容易呢?

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反思,可能是这架让我感到“很大”的伊朗飞机给我的灵感。

此时,“空少们”送吃的来了,很是丰盛。我开始仔细观察伊朗空少们,和欧美空少差不多的外貌、制服、熟练的英文,我知道,我先前又小瞧他们了。我暗暗告诉自己,我对伊朗的“意外之旅”可能刚刚开始。

如果有人提醒你,到伊朗不要随便拍照,尤其不要拍女子,那么他一定错了;如果西方媒体这样报道伊朗:一个“压抑、封闭的国度”,那么西方媒体错了;如果你身在伊朗却听了劝告或信了西方媒体,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

到德黑兰的第一天,我曾“大错特错”过。“波斯女子多为美人胚”的传言得到验证,但我却一直没敢“下手拍照”,直到当天午餐时分,有四个时尚大方、衣着艳丽的女孩坐在我餐桌附近,我至少犹豫了5分钟才敢问:可以给你们拍张照吗?

没想到对方的回应速度是我的300倍,1秒钟后,她们就配合地摆出优雅的姿势,尽情“享受着”我与随行朋友们的镁光灯。

从此,在伊朗任意拍美女,成了我们这些外国人游伊朗的重要内容,而且我发现,几乎所有的伊朗女子都会爽快地答应被你拍,还示以最美的笑容。有时“偷拍”被发现,对方也会立刻笑一笑,有的还会摆个靓丽的姿势。

这要是在中国,可能很多女孩会皱眉、警惕或者迅速离开。

拍照只是我们“伊朗艳遇”的开始。接下来的“好事”还有:伊朗漂亮的女外交官来接待我们,当有人夸她时,她用流利的中文笑着回应:“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个伊朗女朋友啊?”一下让人联想起国内男女之间相熟后的调侃。

年轻的伊朗司机用非常有限的英文词汇对我说:有几个女朋友,“很烦恼”,还手舞足蹈地比画了一些荤段子,讲得眉飞色舞,他还怂恿我偷拍边上一位身材丰满的美女。

不到一天工夫,我借由道听途说、西方媒体以及在中国仅有的几本伊朗书籍中学到的,被证实几乎都是错的。

那本翻译成中文的英文热销书——伊朗女学者阿扎尔纳菲西的《在德黑兰读〈洛丽塔〉》,把《洛丽塔》的意义引申到受极权政府统治的伊朗,但我却在一个小书店里一处显眼的位置轻易地发现了奥威尔的《1984》,还有什么书比它更强烈地批判极权社会的呢?

我又想起了临行前,采访团里一位女学者问伊朗驻华大使,要戴什么颜色的头巾、怎么裹之类的问题。大使笑答:无论什么样的头巾都行,只要围在头上以示你的尊重即可。

在德黑兰,头巾仅仅是一种习惯,它掩不住伊朗女子黑袍里那色彩鲜艳的衣服首饰,也掩不住保守外表下那潜藏着的奔放内心。

1979年霍梅尼革命以后,伊朗不再有女歌手,没有酒吧,没有KTV,娱乐业大幅萎缩,夜生活荡然无存。社会交往中,即使在伊朗最开放的首都德黑兰,男人也不可能与女人有哪怕是握手般的“接触”。

如果是男女奸情,一旦被发现,理论上会被判刑,处以绞刑。

但是当地人说,一般人不会有性压抑的问题。

在法律上,你可以临时结婚,只要谈妥,一两天也行,只要你是穆斯林,且对方是寡妇、离异或单身。“还有娼妇存在!”一位伊朗外交官坦率地向我承认,“我们有在扫黄,但是你知道,那是人性的一部分嘛,很难治理的。”

德黑兰的确没有夜生活,但人们一点都不寂寞。夜晚五光十色的城市,仍然熙熙攘攘,甚至堵得水泄不通。大家在忙着“浪漫”。我的朋友F告诉我,有许多男男女女开着车上街,错车相遇,彼此看上眼了,发生关系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在德黑兰,私人诊所非法堕胎的生意不错,性用品也很畅销。

于是,在伊朗的第一天,我就想到这样一个文章标题:“伊朗:一个‘闷骚’的国度”。我想写的不是作为政教合一社会的伊朗的“堕落”,而是想纠正世人对伊朗“极度保守、沉闷、封闭”的成见。

我信奉眼见为实,在德黑兰、伊斯法罕的大街上,我到处看到牵手、拥抱、促膝谈心的情侣。

男人会向你大喊“嗨,朋友”,有的还指着某部汽车的大车尾箱与你调情:“你看,那是詹妮芙洛佩兹(好莱坞性感女星)的屁股”;很多女孩见到我们这些外国人会微笑、招手甚至主动搭讪、要求合影。

浪漫、优雅、激情这些仿佛只适用于法国、美国的词,我认为同样适用于伊朗。

在伊朗的几天,一起来的朋友常感叹想象中与现实中伊朗的反差。“伊朗女人要比阿拉伯国家的妇女热情、开放得多”,这是集体共识,尽管后者在印象上更世俗化。

在中东驻站数年、同行的知名媒体人马晓霖关于伊朗的感慨很经典。他说:“伊朗人内心埋藏的荷尔蒙,丝毫不比地下的石油少。”

这样的描述在历史与学术上也能得到回应。在伊斯法罕的四十柱皇宫,半裸女的壁画存在了400多年,这在其他伊斯兰国家是无法想象的。在一本名为《伊朗》的旅游书籍中,正文前的第一页就是一幅波斯美女照,图片文字说明是:“伊朗是什么?就是女子那黑色头纱下火热的心”。

其实,只要重温一下伊朗史,就会发现,伊朗人的“闷骚”其实更是一种矜持和不屈服的民族性格。过去的1000多年,伊朗先后被阿拉伯帝国、蒙古、奥斯曼帝国、大英帝国、俄国征服或入侵,屡屡遭受其他民族从未经历过的悲情与壮烈。

但是,这样一个国土的东、南、西、北方都曾经受过外敌进攻、数次亡国的民族,他们的文明、文字、民族文化却从未中断,还在原地生生不息。

千年来,伊朗国土四周的古埃及、古印度、古巴比伦文明都在惨烈的冷兵器征战中消亡了,但唯独伊朗屹立不倒。

如果没有一种内敛坚忍却又充满韧劲、渴望强大自由的民族精神,哪个民族能在如此的历史纵横中延绵不断?想到这些,再来探讨它是全球唯一一个与世界超级大国美国全面对抗的地区大国,也就不会太困惑了。

随着中国对非洲投资加大,特别是中国对坦桑尼亚进行基础设施投资,将有更多中国人来到该国。坦桑尼亚中华总商会秘书长黄子禅估计,现在大约有1万华人生活在坦桑尼亚,而在10年前,人数只有1000人。不过黄子禅认为,中国投资增多并不是华人增多的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越来越多华人看到坦桑尼亚的市场,所以来到这里工作生活的绝大多数都是中国商人。”

黄子禅告诉记者,随着年龄的增长,常年在坦桑尼亚的中国男人要面临婚姻大事。但现实情况是,在坦桑尼亚的华人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有的公司甚至达到8:1的局面,男女比例失调所带来的情感缺失困扰着当地华人。有些中国人会找当地姑娘做朋友,而真正娶当地姑娘为妻的却不多。

黄子禅见过当地女孩对中国男士的“猛追”场景,尤其在一些公共场合,热情奔放的黑人姑娘主动与中国男士攀谈说笑,而中国男士却相对拘谨。

在酒吧工作的28岁女孩詹娜边喝饮料边在寻找自己的伴侣,她希望能找到一位中国男士作为终身伴侣。

她清楚,嫁给中国男人竞争激烈,因为和她想法相同的当地女孩有很多。这间酒吧里只有几个中国男人,或独自饮酒,或结伴打台球,而他们周围却有一大群当地女孩围看着他们并兴奋闲聊。

詹娜说:“现在时间还早,中国男人还没有下班。他们很勤奋。”

这是一个日趋激烈的竞争,为了增强竞争力,詹娜和竞争者们专门涂抹从刚果(金)进口的增白霜,这被她们俗称为“迈克尔·杰克逊”。

但即使这样,詹娜对自己仍缺乏信心,“我个子高,又瘦,中国男人似乎喜欢身材娇小而丰满的姑娘。”

菲塔(化名)今年30岁,10年前她嫁给了一位中国人。她接受记者连线采访时说,当地女孩愿意“嫁给‘白’人。

在我们眼中,印度人、中国人都是‘白’人。嫁给‘白’人原因很复杂,就我个人而言,我们的孩子很漂亮。

而且,中国男人工作更勤奋,感情更专一,嫁给中国男人是当地女孩的梦想,不过这里的中国男人太少了。

虽然不看好跨国恋情,但黄子禅也见到跨国恋情开花结果的成功案例。

他的朋友、在当地开办雪糕厂的华人男子马爱林就是其中之一。

1998年,由于菲塔的家就在马爱林工作单位的对面,而且她会说英语,28岁的马爱林和这位当地女孩相爱了。他们在1999年结婚,现在已经有一双儿女。

马爱林说:“在当地一直就有中国男人受欢迎的说法。中国男人很看重结婚这件事,最大的愿望就是与妻子白头偕老。这不像当地有的男子,他们不把结婚当回事,很多是同居到有了小孩再结婚,有的一生结七八次婚,有的还一夫多妻。感情就是这样,你对她忠心,她也对你忠心。而如果你变心了,即使你们来自不同种族和文化,她也能发现端倪。”

菲塔说,“尽管我们来自不同文化,但我们认为感情是相通的,他信任我,我也信任他。”

谈到两人相处的秘诀,马爱林说,夫妻来自不同的文化背景,生活上一定会有分歧,解决方法就是包容。

“你不能有文化优越感。比如我们习惯用筷子吃饭,而当地人习惯用手抓饭。我们华人到了当地,必须要入乡随俗,把手洗干净,体验用手抓饭。我不要求她用筷子吃饭,但当她表现出兴趣和意愿时,我就去教她。”

他知道有些华人对他的婚姻有偏见,即使人家当面不说。但他并不在意。他相信两人感情是真诚的,而且他把妻子带回国,家人也很支持。

非洲女人最想嫁中国男人 1000元人民币就搞定

多数非洲女人都没去过中国,中国对他们来说,就像天堂一样。

■坦桑之五:婚嫁篇

随着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前往非洲淘金,在当地落叶生根、娶妻生子的也大有人在。也有中国姑娘被非洲当地小伙俘获芳心,成为当地媳妇。娶了非洲“黑美人”的中国淘金者说,非洲女人最想嫁中国男人。

而在非洲娶个老婆,可能只需要人民币1000元就搞定了,丈母娘也不要求有房有车。由于当地鼓励女人多生孩子,丈母娘往往不催小两口结婚,倒是催小两口先生孩子。等到举办婚礼时,女方通常可能孩子都已经1岁多了。

不过,不同语言、不同的文化,中国人在非洲的“跨国婚姻”却是有苦有甜,好多跨国婚姻也遭到家人的强烈反对。

今年49的张枫(化名)是来自吉林的东北汉子,在坦桑尼亚闯荡已经有13年了。晚上9时许,记者来到他家院子时,先是听到几声犬吠,随后,一名黑人管家缓缓拉开院门,一名模样俊俏的黑人小女孩出现在记者眼前。“这是我的女儿。”张枫介绍她时并没有难为情。不过,他40岁的坦国妻子倒是十分羞涩,一整晚都躲在房间没敢出来见生人。记者也只能从他照片上一“睹”她的芳容。

■三个孩子可能三个爹

张枫以前是国内的建筑业巨头——中铁建工派驻坦桑尼亚的一名员工,而他的非洲妻子则是当地一名地道的土著,当时在张枫单位的医疗室工作。

用他的话说,当时两人就“勾搭”上了。而这得益于他的语言天分。如今,他的英语和斯瓦西里语、汉语都能流利“切换”。而这名黑人女子则被他敦厚、爽朗的性格所吸引,加上他经常给妻子讲一些中国的风土人情和好玩的故事,这也让这名从来没出过国的非洲女子芳心萌动,觉得张枫见多识广,很有学问。

在张枫看来,其实自己当初并没有做好娶个黑人老婆的准备。但寂寞就像一窝毒虫,啃噬着他的内心。在国内习惯了每天下班后喝二两小酒、哼着小曲的他,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度,突然像不会过日子了一样。“没人喝酒,没人聊天,当地华人也没有一个聚会的地方,感觉这日子太无聊了。”张枫说,这时他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女人搭伙过日子。

张枫的动机比较“单纯”,所以也没太在乎对方的家境。直到结婚前夕他才知道,女方是单亲家庭,只有妈妈,没有爸爸,家境一般,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同母异父。

“咱国内有个习惯,大姑娘不能把孩子养在家里,大姑娘还没出嫁,在娘家就生孩子是很丢人的事。但在这里不是这样,一个女人领着两三个孩子跟你结婚,这是很正常的事。这3个孩子可能3个爹。当时她跟我讲的时候我也很吃惊,现在早就习惯了。”张枫笑着说。

张枫最终是被“逼婚”的。 女方觉得两个人不能老是“地下”关系,得有个名分。于是,2003年1月,两人按照当地习俗在教堂并接受众人的祝福而结婚。

当年张枫39岁,妻子30岁。他坦承,自己当时根本没考虑后果。“我当时都奔四了,在国企也没捞个一官半职,心情很低落。我在想,我还管什么社会舆论,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黑人怎么了,只要你喜欢,也可以跟她结婚。既然对方想结婚,咱们男子汉大丈夫,还怕娶非洲老婆吗? 既然你想娶,那就娶呗。”

■非洲老婆不会切土豆

但结婚后的张枫很快发现,自己“上当”了:两国的文化差异实在是格格不入。

“要是按照中国人的标准,他根本不是个好妻子。”他说,中国人要喝点小酒,需要两个菜,尤其是东北人。中国喝白酒,是需要吃菜的,一口酒,一口菜。比如说家里来客人了,她不会说来客人了,就炒两个菜,而是纹丝不动。一开始,张枫还很不习惯,说这黑人老婆也太不识眼色了,明明有菜,她咋不给你端过来呢,怎么这么不会照顾人呢?

后来,他才算是明白了,当地人就这习惯,在家吃晚饭,喝酒要到酒吧。“要是在中国,家里来几个客人,老婆不炒两个菜,肯定得批评她。但当地人的习惯很不一样,很少喝酒,就算喝酒,也就一口干了。”

这可憋坏了嗜酒如命的老张。 为了喝酒,他只好自己尝试着做中国菜,他原本就厨艺一般,到后来也嫌麻烦,索性罢了。但酒瘾却难挨。咋办?只好每顿饭喝酒,拿些花生米、腰果之类的佐酒。直到现在,他还怀念在国内每天就着两个小菜,喝着二两烧酒的快活。

为此,老张也曾多次督促黑人老婆学做中国菜。但到后来,他彻底放弃了。“我们全家都爱吃中国饭菜,包括我的女儿。只可惜我这个黑老婆,她笨得要命,手不巧,心也不灵,不会做。”老张猛抽了几口烟,拍着大腿叹息说。

老张说,因为老婆不会做中国菜,他整天吃非洲的食物,实在没胃口,两人为这事吵过很多次。有一次,妻子在厨房中尝试着做中国菜,老张在一旁观察,过程让他哭笑不得。“咱中国人切土豆,按着土豆切,一个土豆一切两半,平面放下面。她摁着这个土豆,转来转去,把圆面摁在砧板上,土豆滚来滚去,切了十分钟也切不出一个土豆。”老张笑着说,都不知道该说她笨还是不动脑子,反正当时就觉得培训她无望了。无奈之下,他只好趁着回国进口零件的机会,多吃几顿中餐。现在,他几乎每个月都要回国一趟。而每次回国的头一件事,就是吃一顿地道的北方风味的中餐。

更让老张为难的是,妻子还经常想让他跟着一起参加家庭聚会。而老张则对外国人的聚会很不感冒。 他说,非洲人聚会,就是在那里唠嗑、跳舞。倒不是语言不通,主要是自己在那边觉得没意思。“我一个中国人待在他们中间太扎眼了,藏都藏不住,浑身不自在。要是中国人聚会,我肯定十分乐意去。”

■黑人妻子持家不靠谱

而更让张枫感到有些不适应的是,自己的非洲妻子与中国传统妇女“相夫教子”的贤良淑德相去甚远。直到经历了自己的汽运公司疯狂亏本,他才意识到,完全依靠妻子持家,是不靠谱的。

“我这个媳妇,你给他太多钱,她都不知道怎么花。她完全没有资产的概念。她一个基本的观点就是,别看我穷,我生活也很自然,也不会饿死,说白了就是没有上进心。”言谈间,张枫有些怒其不争。

张枫说,自己的客运公司起初有8辆客车,自己一共投入30多万元,按照事先的测算,怎么也不会亏损。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严重亏损只好关张。他说,起初汽运公司还算能维持运营,中间有一段时间自己实在太忙,只能把公司交给妻子来管理。但妻子完全没有做生意的天分,对钱完全没有概念,4800加上48000,他能给你算出结果是9万多。

有一天,张枫到公司去看发现,怎么在那里上班的都是妻子的一些七大姑八大姨。这些亲戚在这里基本上不干活,属于白拿工资。但人都是妻子叫来的, 她也不好说什么。两年时间,公司就亏损近百万元,只好停运。至今,4辆破旧的大巴车依然停在他家的院子里,由于长期闲置,已锈蚀不堪。而这场亏损也让张枫之前做汽车零配件积下的“老本”销蚀殆尽,如今,他只好重操旧业。

通过这件事情,张枫总结出个门道,在这边做生意,一定要管理好当地人。让亲戚在其中掺和,只会把企业搞垮。“亲戚过来,错了也不能说,生意稍微不好,就变成老板给工人打工。实际上成了工人阶级剥削资本家了。”

尽管这段跨国婚姻不是那么完美,但张枫还算乐在其中。妻子虽然手不算巧,但脾气很好,基本上能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如今,两人9岁的女儿乖巧可爱,已经读到当地的5年级了。

面对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娶非洲老婆,张枫建议,千万不要冲动,也不要图“赶时髦”。“非洲女人都想嫁中国男人。但如果有中国人要娶非洲老婆,我是要坚决阻止。我就是个例子。”他说,两个国家的人,有着完全不同的文化背景和生活习惯,鸿沟太难跨越了,不太可能过到一起去。“说白了,结婚久了,我俩的感情成了亲情,不再是爱情。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苦中作乐。”

■1000元娶个非洲老婆

记者随后通过社科院西亚非洲研究所的专家联系上另外一位娶了非洲姑娘的马程。马程早在2004年便已娶了一位棕色皮肤的当地姑娘。

马程来自温州,早在2001年便开始从义乌倒卖小商品到坦桑尼亚。他的妻子玛丽是阿鲁沙的一名导游,两人结识是在2003年,他去阿鲁沙旅游。当时她便对这位当地姑娘产生了兴趣,经过一年的时间,他终于争取到玛丽的芳心。

不过,在给聘礼的时候,马程却被“雷”到了。玛丽的父母生活在农村,按照当地的风俗,要求以1头牛作为聘礼。最终,他买了一头牛,披红戴彩送到了玛丽家。而这头牛,大约价值1000元人民币。两人随后住到了一起。

在两人居住到一起后,婚礼迟迟没有举行,玛丽的母亲没有催两人结婚,却一直催两人生孩子。马程后来才知道,当地人的婚礼多数是在生完小孩以后才举行的,很多人举办婚礼的时候,孩子都已经两三岁了。“如果结了婚,没生孩子,这在当地不能算是真正的女人。不能生孩子的女人会被瞧不起。直到我们的孩子快1岁了,我们才举行婚礼。算是把为孩子庆生和婚礼一块办了。”

马程说,相比在国内结婚动辄几万元,十几万元,和非洲女人结婚,对中国的普通工人来说,经济压力小多了,有几千元人民币就够了。并且,女方也不要求男方一定要有房。此外,非洲女人最想嫁中国男人,非洲丈母娘对中国女婿印象也非常好。“多数非洲女人都没去过中国,中国对他们来说,就像天堂一样。”

■黑人儿媳难被父母接受

和老张的感受有所不同,马程觉得自己娶了这个非洲老婆,算是赚了。他说,当初自己做生意时曾经亏了30多万,这些年,生意上的“坑”都是女方在帮忙“填”。非洲老婆虽然算不上心灵手巧,但却十分贤惠。

“我教了她3年时间,现在已经会做中国菜了,他们全家也都喜欢吃中国菜,我爱吃的红烧鱼,现在她都会做。她甚至会讲一些基本的中文。”他说,如今在家,他基本上是“甩手掌柜”,家务活妻子会抢着干。

但对于老张所讲的文化差异,马程也深有感触。他说,黑人的文化和中国文化的确差异很大,这是实话。不要小看了文化差异,有的时候也是要命的。

而让马程觉得遗憾的是,即便觉得自己“赚了”,这桩婚姻还是遭到家里的反对。妻子也曾多次提出想回中国看看,但都被他拒绝,而主要原因就是马程的父母觉得儿子不该娶个黑人媳妇,对两人的婚姻一直反对。直到去年,经过他长期软磨硬泡,父母才同意他带妻子回家,而这一天,他等了整整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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