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城小女子怀旧“阿拉老上海”
2011-10-03 22:30:42
来源:星星生活作者:陈明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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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生活网 sUperLIFE.ca专讯】(星星生活/陈明琰)初夏的一个夜晚,参加了在皇家博物馆(ROM)举行的“华宴”,这也是“上海万花筒”展的开幕式。酒会上唱LIVE的女声非常动听,老上海时代的音乐充斥在LOFT式的大堂,让人感觉像是老唱片在留声机上缓缓转动。

出国前在上海生活的往昔岁月,竟然在脑海中象播电影般一幕幕重现。从晚宴出来时BLOOR街上灯火迷离,我,却以为自己走在上海的淮海路。就这样,我跌入了一个怀旧思乡的漩涡。

虽然我不喜欢“老”这个字,但却总以“老上海”自居。在上海生活的日子比多伦多多。好吧,那我就以一个生于七十年代,九十年代末出国的小女子的姿态和记忆,来谈谈我的家乡–上海。

弄堂.洋房.石库门

上海也许没有太浓重的历史,能看到的都体现在了建筑上,特别是民宅。于是,最经典的石库门和花园洋房便成为勾勒这个城市历史与文化最微妙的笔触。我的童年时光,一半在洋房,一半在石库门。

爸爸妈妈是双职工,阿娘(浙江一带奶奶称法)就负责每天把接我从幼儿园接回家。阿娘家里就是一个被形容为“有七十二家房客”的石库门大宅。里面有天井、客堂、厢房、灶间,空间虽然非常拥挤,但建筑外表却是西洋风格,一点都不寒酸。

同一幢石库门下邻里间的亲密与争执是今天无法想象的。张家阿婆今天穿了件新衣服、王家姆妈今天烧红烧排骨了,都是那时候平日琐碎生活中的兴致话题。而谁家先用水龙头也可以成为争吵的话题。

妈妈下班接我回外婆家,外婆家就在一栋花园养房里的一层。据说,以前这栋洋房都是外公家的,后来文化大革命被政府没收,只还了一层给外公。现在想想,静安区顶级地段的那栋洋房如果还在,哇塞!那至少和Bridle Path的毫宅有得一比!

话说洋房,刚到多伦多的时候,最喜欢傍晚散步,透过每家房窗口的灯光人影,猜测着屋里人家的故事。也许这正因为这些洋房能勾起我记忆中最敏感的故乡情结?可是我仍然觉得上海的洋房更加有“味道”,也许就是因为那是在东方的西式建筑,视觉上才会有如此冲击力,想象如果在加拿大建一撞石库门大房子,那肯定大出风头!

外滩.梧桐.弹硌路

记得爸爸妈妈第一次来多伦多的时候,走在大马路上发出的感叹:“哟,你们这里的马路老平额!”(老,在上海话中是“很”的意思,“额”则是一种上海话句尾常用的语气词)。

不是他们说起马路,可能我还回忆不起留下儿时脚印的由卵石、块石铺筑的“弹硌路”。现在的上海,已经很难找到保留完整的“弹硌路”,政府倒是重建了桃江路一段的“弹硌路”。下次回上海的时候,我一定要穿着高跟鞋到那里去颠簸颠簸。

上海最经典的马路风景,大部分都混合着“法国梧桐树”。上海的那一点“洋气”,连植物都涉及到了。多伦多最有“上海气质的马路”,我觉得是在Yorkville区的Hazenton Lane,也许就是因为路旁的是梧桐树。

多伦多还有两个地方特别容易让我想起上海。一是CN塔,二是湖边Harbour Front。CN塔让我想到东方明珠(不过我要厚着脸皮说一下,那东方明珠比CN塔可是璀璨雄伟多了),而市中心的安大略湖畔总让我联想到外滩。

外滩在我的记忆当中似乎还掺杂着苏州河的味道。哥特式的尖顶、古希腊式的穹窿、巴洛克式的廊柱、西班牙式的阳台,那别具一格的种种韵味让人流连忘返。如今的外滩完全变身商业化。“外滩N号”成为各种奢华餐馆、贵族俱乐部、与顶级品牌店的起名方式。我在到外滩悠哉时,却总是怀念老外滩那优雅朴实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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